无论如何,对余秀华诗歌艺术本身的评价必须要同围绕她的各种各样“事件化”报道脱离开来,必须要警惕“媚俗”与“媚雅”两种情形:因为她被大众媒体充分报道便津津乐道与沾沾自喜地探讨“‘脑瘫诗人’余秀华距离诺贝尔文学奖有多远”12的问题,便是一种贻笑大方之举;后者呢,同样因为她被大众读者热烈钟爱而另一些诗人却被遮蔽就冷眼相对,甚至祭出“诗人不必关心媒体所谓的大众对诗歌的冷漠,因为这种冷漠是相互的,诗歌内在的精神属性要求诗人冷漠于大众,而不是迎合”13的极端言论,即使不是沈睿所说的“男性文人的泛酸”,也是一种彻头彻尾的“大众文化意识形态”,即将在大众中流行的东西一股脑地指认为“坏的东西”14,它忽略的是诗歌对生活的必要拥抱精神和大众的有效辨识力。诗歌批评(当然可以更扩而大之为文学批评)中的“媚俗”与“媚雅”两种趋势,在新世纪文坛更是会直接或改头换面地出现。
把话说得好听一点。-1分
带电的火焰――升腾!